是:让队员打了吗?”
“我还活着,西林呢?”
“也还没死。”她说。“你走后半小时,他的体温升高一度,用完抗生素后,降低了一点。”
如果我不把他送去医院,他就会像议会或剥皮行者抓住他一样去死。
“我应该给他敷冰块吗?”
“除非他烧到红线时,准备少量冰块。现在白细胞要做它该做的的事情,减缓感染。”我吃完了最后一口三明治。
“找到格雷文了吗?”
“完全没办法。”
“你怎么办?”
“我不知道,我没办法。”我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短筒靴蹒跚而来,坐了下来,抬头看着我。我叹了口气,弯下腰去抓他的耳朵,马上就后悔了,我感觉有人用老虎钳夹住了我的太阳穴。我急忙直起身子,皱起眉头,尽情的享受着,幻想着自己在地板上躺上一个星期。
卡罗尔看着我,脸上露出担心的表情。
现在问题在于我应该做什么,而不是我想做什么。答案并不明确。这意味着我需要更多的思考,当我这么做之前,让我先看看伤员。
等一下一定会痛不欲生。
我拆掉纱布,撕掉了一块吧,然后弄乱头发,尽可能的挡住头上的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