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文算得上著名,大家都以为你杀了他。现在有个坏蛋在你家里公然威胁你,然后杀了他,那样更多人会知道你没有杀他,那么你为什么没杀他呢?我想你不想让别人调查你的这么做的原因。另外,如果格雷文真的被杀了,你会显得很软弱。”
“如果我不让步,就不软弱了吗?”他怀疑的问道。“不,我不去杀他并不代表我不想杀他,如果剥皮行者替我做了,那我应该开个庆祝会。听到剥皮行者说话的人只有我们,而你不会想让更多人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,我也不想。”
“完全正确,不。”我说。“你要配合,你要把格雷文救出来,到时候没有人知道这些,你的地位不受威胁。”
他眯起眼睛看着我,表情丝毫没有暗示我他在想什么。“事情办完后,我该这么做?把监察人交给圣灵议会?这在你同僚的桌子上是一个大筹码。”
“你不会。”
“你觉得我为什么不会?”他问。
“我。”
“我总是很喜欢和一个有着高度自我价值感的人打交道,但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的价值这么高?”
现在轮到我笑了。“重量级互殴不是你的风格,如果你处理得当,我不会有生命危险,你也不会垮台。你为什么要和我一起倒下呢?同归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