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们只是在这里站了一会儿,观察着它们。黑西装在圆圈周围散开,伸出手去寻找墙壁的边缘。我们有时间好好观察它们。
它们都一样高,也一样胖。它们的面部特征虽然不是完全相同,但也差不多,很相似,都是很普通的脸。它们看起来好像都来自于同一个家族,它们的眼睛眼睛都是相同的颜色,奇怪的灰蓝色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一点也没有。
其中一个伸出手来,好像要摸我,它张开的手铺在圆圈的墙壁上。
就在这时,它的手掌上张开了一张与手指平行的嘴,嘴里有一排鲨鱼般的上牙。一条滑溜溜的、盘绕着的、分叉的紫色的舌头伸出来,舌头上点缀着点点黑斑,随意的抽打着这个圈,仿佛是在寻找一个缺口,粉红色的黏液从厚厚的舌头上滴下来。然后它把脸凑过来,张开了一张更大的嘴,大到能轻易塞下两个易拉罐。大嘴里露出上下两排锯齿状的牙齿,几条触须也伸出来了,触须上的吸盘吸附在墙上,吸盘中间的小刺在墙上摩擦着。
“放松。”我说。
“这可真让人放松啊。”阿斯罗说。
“会好起来的。”我说。
果不其然,其他的黑西装也做着同样的事。几秒钟之内,我们就被嘴、牙齿、吸盘、蠕动的舌头和滴落的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