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青年看着非常陌生,但这才是稷下学宫百年、甚至千年来最可怕的王牌战略师的真面目。
“等待,愚蠢至极。”
漠然的话语,为一切做下了结。
五人互相看了看,低声讨论了一两分钟之后,稷下学宫宫主对荆河楚点头,准予开启特殊流程。
荆河楚垂下眼,那宛若昙花刹那一现的锐利全然消失,青年懒散的模样似乎从未改变过:“感谢宫主和各位前辈的支持。”
方以唯背后一寒。
“怎么了?”正陪着她下城墙的辛虞疑惑道,然后看到方以唯(相对外地人来说)有些单薄的衣服,自以为是找到了答案,“冷吗?我们赶紧下去吧,进了屋子里就暖和了!”
他说着顺手从自己的布袋兽里拿出一件披风,给方以唯披上——他今年带的学生里,有几个是从东域和西域考来稷下学宫的,出身温暖地区的学生之前从未感受过北域冰天雪地的洗礼,能够在老家过冬的衣服在北域的寒风中完全不够看,一出门差点就被强冷空气冻成冰棍。
还是辛虞临时买了御寒衣物送给他们,这才没让这几个孩子感冒倒下,能跟着他继续跑动跑西跑调查。
某种意义上来说,也不知道是感冒了倒下比较惨,还是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