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副作用外,它几乎可以说是最完美的止痛药。”
“什么副作用?”
“强烈的上瘾性。”方以唯的声音很平静,“上瘾剂量因人而异,有的人服用剂量极大才会出现成瘾症状,有的只稍微沾上几毫升就难以离开它。所以,具备开具‘安塔曼’资质的医师数目极少,能够拿到它的医师也很少……给你朋友治病的医生是哪里人?”
她还记得当初去过的贺越的家,那里,是平民区吧?
平民区里的医生能开安塔曼?还能有安塔曼?
就算真的是具备开安塔曼的医生……把安塔曼的配方——哪怕只是模糊版的——给一个制药师,还是一个重要的人非常需要这个极有可能成瘾的药品的制药师……
“是萍雨的父亲的好友,他给我的时候就说了安塔曼的危害性……只是,萍雨的疼痛只有这种药能缓解。而且他说萍雨是耐受体质,就是说,对安塔曼的成瘾剂量很高。医生一年多前离开,走前告诉我给萍雨用药的安全剂量范围,按照那个剂量给萍雨配置安塔曼。我一直在研究安塔曼,原本模糊的配方被我一步步细化,没想到……”
“……上瘾了吗?”奉戈湘南说出这个随便猜都能猜到的结局。
却不料,贺越摇了摇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