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早急的眼里冒泪花,就快要哭了,他一着急布帘就给他用力扯了一把,整个从高处落了下来,密密实实的将冬早给盖住了。
萧绥的足尖已经停在了他的面前,原本想要伸出去拉布帘的手停在半空中。
他心中的愕然更甚,这……是怎么回事?
冬早的心因为害怕跳漏了一拍,弥漫在他全身的紧张情绪让他几乎要忍不住昏过去。
萧绥弯腰,伸出的指尖略一使力,勾住了布帘的一角,那布帘就随着他的动作而向一边拉扯开。
有一瞬间萧绥好像看到了布帘后面露出的一点肉乎乎的脚丫子,他心中不由得大震,帘子后面是冬早的话,这脚是谁的?
萧绥原本缓缓的动作一下子急切起来,布帘随着他完全的用力而整个被拉到一边,随着啪嗒一小声,像是什么东西忽然落到了地上。
萧绥满怀期盼的低头看去,却只见到圆圆胖胖的小细作正瘫在地上仰面看着他,浑身抖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“我,我、”冬早眼睛里的泪花乱颤,开口就是哭腔,十分不懂得欲盖弥彰的道理,“我什么都没干。”
的确只是一只小鸟,还是那副小细作的模样。萧绥的目光落在冬早身上,找不出半点儿人的影子,前一刻的那点所见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