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神惊恐地望着肖必行。
“不可以……”厉剑的手紧紧捏住了肖必行的双肩,“我们现在还不可以……”
肖必行分明能瞧见厉剑眼中的那丝欲拒还迎,突然之间,他唇角重新勾起了一个疲惫的微笑。
“厉剑……”肖必行眼睛一闭,身体一软,竟从厉剑的怀中一下滑了下去,“这两年……我好累……”
看到肖必行突然像没了骨头似的瘫软下来,厉剑猛得一惊。他赶紧把肖必行抱了起来,探了探他的额头。
“你发烧了……”厉剑沉声惊呼,双眉紧皱,“你发烧还玩儿这些!”
“你管我?”肖必行有气无力地半眯着眼睛,突然一下使出全身的力气挣开了厉剑的手,“你不是叫我不要来烦你?!”
说罢,肖必行一下扭转身体,疾步朝着路边的车走去。他扶着额头硬撑着自己的身体,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样什么东西,握在手心里。
“你要去哪儿?”厉剑放心不下身体带病的肖必行,也疾步跟在他的身后,“你生病了,不要乱跑。”
肖必行分明听到了厉剑紧随其后的脚步声,可他却头也不回地飞奔进车里,将车门大开,坐进了车厢后座。
“你没事吧?”厉剑俯下头,将头探进了车门大开的车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