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的关系,肖必行几乎都没有感觉到痛。待他睁开眼睛的时候,他已经躺在了一张干净的大床上,而厉剑就坐在床沿,等着他醒来。
看到外面已经天黑,肖必行不禁轻声问了一句,“睡了多久?”
“已经凌晨四点了。”厉剑的脸埋在阴影里,叫肖必行竟一点儿都看不清楚。
凌晨四点?这么久?之前到交接点的时候才刚下午,现在竟然已经过去了大半天。
“不看到你醒来,我不放心,”厉剑的表情里带着一种郑重其事的严肃,“这里是交接的地方,东西都很齐全,你可以在这里安心养伤,等伤好了再走。”
“嗯。”肖必行躺在床上,微微地点了点头,欲言又止。刚刚自己在车上没跟厉剑说上几句话,肖必行的心里一直不踏实,此时此刻,他们俩终于有机会和厉剑好好聊聊,他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了。
“我先说吧。”不待肖必行说话,厉剑倒领先一步开了口,他凝视着床上虚弱的肖必行,一边伸手帮他捋了捋粘在额头上的头发,“我有件好事,要告诉你。”
“说吧,”肖必行的嘴角微微上翘着,似是好奇厉剑嘴里的好事是什么,“什么事?”
打量着厉剑那张严肃的面孔,肖必行发觉,厉剑那张那冷峻的脸上有了微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