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,她徒然松了口气,整个人都失去了大部分的精气神,一下把脸埋到了大腿上,哭了起来,“是…是我的错…永年年轻的时候,他是有一个青梅的。我大学的时候遇见永年,我当时就喜欢他,虽然他什么都没有。
呜呜……后来我追永年,可是永年一直不答应。但永年家境不好,他青梅的父母也不同意,我就一直觉得我还有机会。可是…可是永年太坚持了,我没办法,我没办法…我偷拿了家里的钱,我找了一个专门落情降的人,我把永年骗了过去,然后让人给我们落降了,呜呜……”
“你是这样和郝先生走到一起的?”
舒蓉沙哑的声音传来,“对,没多久,永年就对我越来越好,他向我表白了。我答应了,他和他的初恋就这么分手了。我毕业后,就嫁给了永年。这么多年,我怕他不爱我了。每隔半年,我都骗永年和我去烧香,然后让当初那个降头师藏在附近,重新替我和永年落情降。
直到去年,我没有带永年去。我想,这么多年了,我陪着永年这么多年风风雨雨了。是颗石头,他也该给我焐热了。我想,或许我不用情降了,永年就算对我没有爱情,也该有亲情了吧。
我累了,我真的太累了。维持一个谎言,这么多年。我想赌一次,可是我赌输了。今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