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小芸躺在大榕树底下,背靠着树干,抱着怀里的小橘,忍不住就叹了口气。
卖野猪的二十两银子,已经交到了张翠英的手上了,只是村里的地一时之间还拿不下来,得再等等,兴许要到秋日。
有点愁。
虽然这庄子,是周叔在管,但一直租住在人家这里心里总归还是不踏实的,要有属于自己的房子才好。
赚钱才是正经!
想到这里,福小芸振作了起来,又想到了自家陷阱的事情了。
陷阱被填了,少了一项收入,虽说每个月一百来文的也不多,但也能买两斤米了,距离一斗米虽然还差很多,可补贴家用总归是好的。
当天傍晚。
趁着差不多夕阳西下时,福小芸手上揣着两根烤红薯,等在了庄子的后角门,沈清河每天砍柴回来的必经之路。
果然过不多时,背着北楼的沈清河,就回来了。
半年多前,福小芸见到沈清河的时候,他白白嫩嫩的,活脱脱像个玉面小生。
现在看着,稍稍黑了一点点,但是更壮了,长此以往下去…
福小芸的思路正浮想联翩着呢,前头沈清河却忽然清了清嗓子,喊道:“小芸?”
被福小芸这么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