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香立刻说:“奴婢记得啊。”
佩兰也道:“是啊,奴婢也记得,那一日娘娘做笀饼足足做了一天,那些芝麻粒,是娘娘亲手一颗一颗舀针尖挑着放上去的,”
说着说着,她突然说不下去了,眼中酸酸的想要流泪。那一日的情景,她一辈子都忘不了,慕容雪将那些染了颜色的芝麻粒,用针尖挑着,一粒一粒的放到饼上,写成了一个笀字。等那一个笀字拼好,她的胳膊都在颤抖,可是却笑得那样甜美,似乎吃再多的苦,受再多的累,都甘之若饴,只因为那个人是耶律彦。
回想当年,两个人同时都觉得心里刺疼,丁香立刻道:“笀饼太难了,要不娘娘给皇上做一次菜吧?”
“是啊,皇上不停地念叨御膳房的师傅菜做的难吃,不停的换人,还不是想着小姐能给他做一次菜。”
慕容雪轻盈如水的目光落在那些经文上,淡淡的笑了笑,“那些,我都忘了。”
“小姐,那些您怎么会忘呢?”
慕容雪笑了笑: “只要你想忘,都能忘记的。我困了,想去睡一觉。”她起身懒洋洋的走进寝殿,将送礼这个棘手的问题留给了丁香和佩兰。
佩兰小声道:“皇上生辰,怎么不让礼部操办呢?这样也不必我们费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