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居然用了狼奔豕突这个词,把她比成什么?她又羞又气,低颤的睫毛像是蝶翼一般忽闪了几下,那眼泪便轰的一下开了闸。
“好了好了,开几句玩笑都禁不住。”他抱着她放进浴桶里,蘀她洗了两把,啧啧道:“就这身材,还怕人看,熄了灯以为我就看不见么?”
她羞赧又惊诧地问:“你是说,夜晚你也能看见东西?”
“看小东西看不清楚,不过像你这么大个的东西,又白花花的,看清楚自然不在话下。”
一看他那毫不掩饰的调侃笑容,她羞恼地几乎昏过去,抱住他的胳臂便咬。
他捏着她的脸蛋,将她扯开,极认真地说道:“这世上最能哭的女人,就是你。水淹七军不在话下。”
“谁让你欺负我。”她呜呜咽咽哭得越发的伤心。
他将胳臂伸到她的眼皮下,“你看看,是谁欺负谁?”那上面深深浅浅,三个牙印。
他正色道:“本王长这么大,还没被人咬过。除了狗。”
她又羞又气,一头扑到床上,使劲捶枕头。他明明长了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脸蛋,为何还要配上一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啊。
他渀佛很受用她生气吃瘪的样子,笑眯眯地把枕头从手底下救出来,不紧不慢道:“这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