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着,蜷缩在躺椅上,睁开眼睛。
周生辰为了和面对面,坐在了琉璃矮几边沿,幸好是老旧红木底座,撑住他这么高大个男人。
“直没问过,配音有趣吗?”他开口,竟然是这样话题。
笑:“很好玩,但要很有想象力。比如,录音师经常要求‘时宜老师,要想想自己这走在倾盆大雨,在失恋,要欲哭无泪’,”回忆着,低声说,“那时候很无奈,看他们表演时候,还能对戏,只能对着稿子和麦克风,纯想象,是如何欲哭无泪。”
时宜举着各种例子。
周生辰倒是听得认真。
渐渐地有雨声,能想象外边应该是电闪雷鸣,可惜看不到,他刚才在关上窗子时候,也同时合上了窗帘。
端起茶杯,喝了口润喉,然后就听到他问:“和在起,会不会不习惯?”
“会有些,”也给他倒杯茶,递给他,“会觉得很多事看不懂,怕忽然遇到什么事,会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周生辰抿了小口,想了想:“会怕吗?”
笑笑,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
生死轮回,连死都不觉得神秘,会怕什么呢?
认真算起来,只怕再也不见到他。
“说,”转而问他,“换了籍。”
周生辰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