噗的喷出一口浓稠的血液,汉军士兵挣扎着想要站起来,只是那流求壮汉的第三锤再次到来,正砸在他的脑袋上。这一锤将头盔砸的瘪了进去,脑壳瞬间就爆了开来。红的白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激射出来,又顺着他已经看不见无关的脸流了下去。
连续三锤,那流求壮汉也是颇为吃力。他猛地站直了身子深深吸了一口气,还想再砸后面的那面巨盾,忽然一柄横刀斜刺里砍向他的咽喉。流求壮汉正在调息,这一刀来的实在太过迅疾,他只来得及将铁锤往上提了一下想挡住那横刀,却还是慢了半拍。
他的铁锤只低了一寸,那一刀狠狠的斩在他的手腕上。锋利的横刀轻而易举的将他粗壮的手腕切断,然后又横着扫在他裸-露的胸口上。流求壮汉足有百十斤的铁锤掉下去砸在他自己的脚掌上,毫无悬念的将他的脚掌砸成了一个肉饼。只是那铁锤还没有砸在他脚上的时候,那刀已经切开了他胸前的肌肤。
一道深深的口子就好像地狱裂开的血盆大口一样狰狞恐怖,这一刀从的左胸切入,从右侧切出,一道直直的足有三指深的口子立刻崩开,血肉往两边翻着还露出一小段白森森的肋骨,
啊的一声惨呼,这流求壮汉想往后退奈何脚被砸中一时之间退不回去,一刀将其重伤的丁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