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用的人不多，端木焮努力压下心底的怒意，用尽可能平静语气问道“夫人怎么说。”
端木焮不让起，苏妈妈继续行礼的姿势回道：“回姨娘的话，夫人说她会与霄王妃说，至于能不能成还要看霄王妃的意思。”
“哼！”
虽然早就知道结果不会让自己满意，端木焮还是因为郭氏的回答气的用力拍了一下桌子。
端木焮这一下拍的太用力，吓得两个打扇的小丫鬟丢下扇子就跪在地上。
牡丹跟在端木焮的身边久了，知道她心中再生气也不会随意惩罚身边的人，挥手让那两个小丫鬟起身，自己则心疼地将端木焮拍桌子的手握在手中。
“姨娘，小心伤了自己的手。”
刚刚那一下实在用力，端木焮的手正疼着，被牡丹握在手中轻轻揉着，不由看了她一眼，只是在看向苏妈妈的时候目光更冷了几分。
“除了这句话，夫人可还有其他话让你带回来？”
“没……没有了……”苏妈妈快速摇了摇头，说完，生怕端木焮将怒火发泄在自己的身上，急忙道：“姨娘，今日护国公府中实在太热闹了，夫人身为当家娘子，肯定有很多事要忙……”
苏妈妈不说后面的话还好，这一说端木焮就不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