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白知县句句都在为城外百姓着想,甚至为了那些百姓不惜跪在自己面前,端木媱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。
“白知县,你也知道城外还有很多百姓?你也知道城外那些也是我燕州百姓?你也知道城外那些百姓昨夜淋了一夜的雨?”
面对端木媱的一声声质问,白知县的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,跪在地上的双腿都开始发抖。
“王妃,臣……臣自然知道……”
“你既然一早就知道城外聚集了如此多的百姓,昨日为什么没有过来禀报?”
被端木媱那上位者的气势一压,白知县的脸色更白了几分,他还以为端木媱就算是正一品王妃,也不过就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,哪里想到她这一发怒气势一点都不输夜裬凨。
“臣……臣……那些百姓……那些……”
眼见着白县令说话都开始结巴,端木媱对他已经失去耐心,直接道:“白知县,本王妃是不知道你为何突然开始发善心的关心起城外那些百姓。看在你这两天治理城市还算有功的份上,我不惩罚你,却也不能让你再做县令的位置……”
一听自己的县令之位不保,白知县立刻忘了结巴,气愤地盯着端木媱道:“王妃,臣在这里做了两年半的县令,一直都兢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