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开口，声音瞬间冰冷道：“姐姐我记得更多的是在乡下时受过的苦，更记得我那十几年痛苦全都来自柳姨娘……”
端木媱的目光太过吓人，端木焮不由自主向远处挪了挪。
“那……那时我也刚刚出生，姐姐可不要将这件事算在我身上……”
“都说母债子偿，你享受了柳姨娘做错事带来的好处，自然也要为她做错的事做出偿还。”
端木焮从来不觉得自己亏欠端木媱什么，听到她这话，立刻不悦道：“话不能这么说，四姐姐，柳姨娘是对不起你，可她也不止我一个女儿……”
看着端木焮与自己据理力争的模样，端木媱都不由同情起明着送去家庙，实则还不知下场如何的柳姨娘。
“端木焮，柳姨娘为你做了那么多，最后还被你出卖，落的去家庙的下场，你就一点不愧疚？”
“她做那些事的时候可没问过我的意见，我也没受她多少照顾，有什么好愧疚的？”
护国公府嫡女和庶女的待遇相差有多大端木焮应该比谁都清楚，就凭她因为柳姨娘这一举动享受了十几年的嫡女生活，就是她得到的最大好处。
眼看着端木焮咬牙说完那些话，就将头转到另一边，端木媱冷哼一声，也不再开口，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