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的腹部，端木媱对着郭氏勉强挤出一抹笑容，回头看向狼狈倒在地上的柳氏时，目光中多了一抹无奈。
“姨娘，人家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，你这好好的怎么就要寻死啊？”
“我……”
柳氏一点都不想死，可是她比谁都清楚，刚刚那一下她若是真的死了，邓氏和端木崤会看在她三个儿女的份上给她一口薄棺好好安葬。
如今她没死成，不仅要面对端木崤后面的审问，更不知还有怎样可怕的结局等着自己。
知道已经失去寻死的唯一机会，柳氏坐在地上恶狠狠瞪了端木媱。
“姨娘，我刚刚可是救了你一命，你不感激我的救命之恩也就算了，怎么还用那种眼神看着我？”
听到端木媱的话，柳氏冷哼一声，恶狠狠说道：“我呸，当年我就直接掐死你，而不是一时心软将你交给吴妈妈处置，不然也不会有今天。”
面对柳氏杀人般的目光，端木媱微笑道：“你应该感谢吴妈妈当年的心慈手软，否则你只会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“没有你，这件事根本不会被人知道……”
“姨娘这就说错了，说出这件事的人可是你的亲生女儿，你要恨也该恨她。”
“五妹妹，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