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的,所以我们是苦主,求祖父祖母为孙女和瑶姐姐做主。”
苏汐媱自认见多识广也能言善辩的,听了毓姐儿这一番话才知道自己比她差太远了。
压下心底对毓姐儿的敬佩,苏汐媱附和道:“是啊,我们是苦主,没得我们受了委屈,就因为他家孩子受伤比较重就将他所做的错事一笔勾销。”
“毓姐儿,你觉得你这套说辞能够站住脚吗?”庆安老国公饶有兴趣的看着毓姐儿问道。
“站不站得住脚不是我们的说辞,而是两位长辈的态度。”苏汐媱道。
“瑶姐姐说得对,本就是裘家少爷有错在先,他的伤也是被石家那位庶子弄出来的,裘家要找人算账尽可去找石家和其他几位公子。”毓姐儿掷地有声道。
没对毓姐儿的话做出评判,庆安老国公笑看着毓姐儿问道:“既然你觉得自己没有错,为何还要跪在地上?”
“孙女这是在给祖父祖母请安。”毓姐儿笑着起身,走到蒋氏身边撒娇道:“祖母,那裘家不过是个侯府,依仗的不过是宫里的贵妃娘娘和大皇子,我们郭家在宫中也不是没人,绝不能让他小小侯府欺辱了……”
“你这丫头最是能辩。”蒋氏宠溺的点了毓姐儿的鼻子一下,随后沉下脸道:“裘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