煞清风听闻这话,沉默了良久没有说话,仿佛在进行深刻的心理挣扎。唯一也知道这不是一件小事,他必须想清楚,因而没有催促他。
    “……小友,不瞒你说,我家子君就是位医师,他在医术上很有天分,但医者不自医,对于自己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灶却没有太大办法,所以我一直劝说他和我一同修炼固本培元的心法,可也一直不能根除他的病。我自然不忍心他为我冒险,到时生产危险我又不懂如何剖腹……看来只有一个办法,不如,就由我来承受怀孕之苦痛吧!”
    唯一半天才会过意来,“……啊?你是说,你……你,你要生孩子?”这个煞清风怎么看也不像臣服在下面的那一个,他为了自己的恋爱竟然愿意主动承担危险,还……
    “好,这个忙我帮定了!”这是个真男人,他打从心底里佩服!
    “说不定到时也没那么凶险,你也无需太担心,你不是有很多神奇的丹药和心法么,只要对胎儿无害的能管用的,都拿出来用啊!”唯一生怕这位高人思想太狭隘,要白白吃下许多亏,“我这就去把你们需要的仪器给置办一下,大概需要较长一段时间,还得找个详细的操作视频给你们看……到时候,你家子君最好也能在场,有许多事宜还要交待清楚。”
    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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