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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攸宁也发现了夏宗平的看她时那意味深长一副什么都懂的表情,心下就更加郁闷了。
不过既然来了,她总不好就这么回去。
心中暗暗猜测着燕绥的那位贵客到底是什么身份,竟能让旁人等这么久,朱攸宁就又耐着性子等了两刻钟。
到这时,她的耐性可算是被磨光了。
其实若是因为有事要求人,面对任何一个旁人,朱攸宁的耐性都不会这么差。
只是她与燕绥相识多年,又一直保持书信联络从未间断,写信时时常会谈论先家事、时政,也会倾诉一些学业上或者生意上的烦恼。
自从她告诉了燕绥自己就是长安钱庄的东家,他们的联络就更紧密了,有时燕绥遇上什么事情摇摆不定,都会来信与她说一说。
朱攸宁觉得,他们两个的关系,就应该是那种虽然见面很少,但是十分交心的朋友。
所以被燕绥这么晾着,朱攸宁才格外不能忍耐,尤其是夏宗平那怀疑的眼神,就好像她是一个腆着脸来抱大腿,大腿的主人还不愿意搭理她的谄媚小人。
朱攸宁站起身,叫了外头一个下人来,“去请你们管家帮我与伯爷说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