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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县主安好。”朱攸宁退后一些,躲开了李汐的指头。
李汐见她如此防备,就像只遇上陌生人受了惊吓炸毛的猫,便负手道:“我命人预备了衣裳,朱小姐可去盥洗更衣。我们这一行也是要去杭州,既然朱家的船沉了,你们便都可搭乘我的船。”
语气平淡,没有丝毫平白无故撞沉别人家船的愧疚,也没有丝毫施恩的语气,似乎在她看来,你吓唬我一次,我们也吓唬你一次,我撞沉你的船,现在我收留你们这么多人同行,一切都扯平了,谁也不欠谁的。
这就是典型的贵族思维。
她不去想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他们要害人才引得人反击,也不会想对方是否承担得起一一艘船沉没之后带来的后果。
也幸好今日是朱家,若是换做任何一个寻常人家,恐怕都要被打击的一蹶不振了。
朱攸宁对这些贵族完全没有好印象,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能有个那样的兄弟,想来这个县主的人品也很堪忧。
“多谢县主。”
见她病不肯与自己多说话,李汐觉得没趣儿,便挥手打发了所有人跟随下人去安置。
扣肉、飞龙汤带着十六去更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