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走,她一个小宫女,得罪这么一位权高位重的嬷嬷实在是不值当。我也没本事跟云嬷嬷较量一番,所以打不过就只是跑了。
“好狗不挡道儿,该干嘛就干嘛去。”
我是当着两个丫头的面说的,但真正的意思不是在骂自己的奴才,而是那个可恶可憎可恨的云嬷嬷。云嬷嬷若是胆敢质问于我,我自是早就准备好了回敬之词:“我说自己的奴才呢?你捡什么骂?”
我为自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想出来如此阴损的招术得意极了,因此耀武扬威地从她面前走过,走到她身侧的时候,还故意把脚步弄得地动山摇一般。
要说云嬷嬷可真不是一般人呢,即使我如此嚣张,她也依然既不动气也不回嘴,就好像我刚刚说的那些话都当是放屁一样。
“刘秀女,您请走好,老奴差事办完了,该给苏大总管回话去了。”
说完她也没有等我回话,就直接掉头吩咐两个抬轿的小太监一同回去复命,这个老东西,真是要多气人有多气人!
听画和梅赋见状赶快上前一左一右扶我进了宫门,待七转八绕地回了我们的院子,远远望去一片灯火通明,我知道仙女姐姐和赛貂蝉肯定都还没有去睡,都在等着我回来。果然,当我们三个人刚刚跨进院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