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就是看或者学这些酸腐文人无病呻吟的所谓风花雪月了!下个雨吧,他们能酸不拉唧地哼哼半天,刮个风吧,也能酸不拉唧地吱歪半天,有这闲功夫,吃两大猎蹄儿不比这强?
其实吧,我也不是对书厌恶到什么书都不想看的地步,相反,若是一本白话小说放在我面前,那可是三天三夜不睡觉我都愿意,恨不能一口气儿全都看完了才过瘾呢。那个时候,我最烦的事情就变成了遇到不认识的字儿,特别是不认识的字儿连在一起,气得我能跳着脚儿地大喊大叫。每每这个时候,我那小侄儿兴哥儿就会三步两步地跑到我屋里来,冲我又是做鬼脸又是扮小猪的,极尽他嘲笑我之能事。
我这心里正因为那么关键的情节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而百爪挠心呢,此刻见到肚里有货的小侄儿,哪里还顾得上自己是个当姑姑的,只剩下为老不尊了,哀求着兴哥儿赶快给我念书。其实兴哥儿最喜欢的也是这个时候,毕竟他的师傅每日学堂上教的也全都是那些酸不拉唧的东西,他跟我一样,也不喜欢这些,而是喜欢我手里的白话小说,一是一边应付差事地念给我听,一边自己读得津津有味有起来,甚至还能乐不可吱,看来我们老刘家的子子孙孙全都是一副德性呢。
偶尔想到从前在娘家的这些好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