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实不要说她这么想要留牌子的人会紧张了,就连我这种根本不想留牌子的人也都跟着莫名其妙地紧张了起来,而且绝对不是受小瘸腿儿的传染,也不是受老油条的威吓,真是奇怪得不行。
这个时候,我不管是说什么都不可能有效安抚她,因而只能是插诨打科,先把她的紧张情绪缓解一下再说。
“您的心当然要跳得厉害啦!第一轮过关您就已经输了我十两银子呐,这第二轮若再是过了关,您可就要输我二十两呢,想想第三轮过关之后你要输我三十两,想想这白花花的银子前一秒还在您的匣子里后一秒就归到我手中,姐姐您这心能不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嘛!”
“你这个不讲理,都这个时候,还有心思看姐姐的笑话!”
天地良心,我哪儿有心思看她笑话啊!我自己都还顾不过来呢!然而等不及为自己辩解两句,我这脑袋顶上就响起了一声炸雷。
“娘娘驾到!”
哎呦喂,娘娘来啦!一听这话,吓得我赶快闭紧了嘴巴。闭紧嘴巴的同时这才突然意识到,我们两个嘀嘀咕咕之间,已经不知不觉地进了宫门!而我竟然都没有留心观察这里的情形,万一一会儿遇到点儿什么情况,比如说走水啦遇刺啦什么的,我就是跑都不知道往哪儿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