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汉人的天下,又因为老爹谋了个一官半职,我们这些根正苗红的汉人也就稀里糊涂地也成了旗人了。
虽然我也知道,就算是汉军旗,里面还分了什么红黄蓝绿的,不但有颜色之分,还有镶边和不镶边之分。至于说我们老刘家是这花里呼哨的一堆旗子当中具体能算哪一面,我可是自打出了娘胎就一丁点儿都没有关心过。
为什么呢?因为我好吃懒做呀!我生长在哪根旗杆下,算得上哪根葱,跟我有什么关系吗?当然是没有半个铜钱的关系。不管是红旗还是绿旗,既不当吃又不当喝的,若是绿旗能比红旗多分到五个大肘子十个大鸡腿,那我肯定会天天关心我们老刘家什么时候能够从红变绿了。
都说书到用时方恨少,现在的我更是连找个人现问都来不及了,怎么办?当然是装傻充愣呀!于是我把脖子一梗,大言不惭、理直气壮地就回了她一句“我真不知道……”。阿娇我可以输了学问,但绝对不能输了气势。
不过,这孙嬷嬷跟老狐狸一样,都是在宫里混了大半辈子的老油条,因此根本就没有把我的虚张声势放在眼里。
“你都死到临头了,还顽固不化,你这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呐!来人啊!”
孙嬷嬷看来也算得上是个小头目,这一声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