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么便宜的买卖,不像他的行事做派呢!算了,算了,反正已经是有惊无险地糊弄过去了,还想那么多做甚!
“那个,师傅呀,您刚才讲的那两首诗,真是好听呢……”
“那是词,不是诗,五小姐您怎么还没有搞清楚?”
“好好好,是瓷,是瓷。”
我可不想再一波八折了,所以师傅说是瓷人就是瓷人吧。师傅见我服了软,于是又好为人师起来。
“词跟诗不一样,就说名字吧,这诗有诗名,而词却是要有词牌……”
“牌?瓷牌?徒儿只打过竹牌、木牌,还真没有打瓷牌,那得多沉啊!一圈儿下来,手还不都得酸了?”
“五小姐!”
罗师傅好不容易回复正常的脸色又一次变成了酱猪肝,而我也因为再一次暴露了自己整日沉迷于麻将牌的恶习而冷汗连连。
“那个,师傅呀,不是我,不是我,我只是看,看别人打牌,我自己人来不打的。”
哎呀,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?越是不行,不行,再说下去,我阿娇在罗师傅的眼里岂不是成了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之人了?我虽然不在乎脸面,不在乎形象,可自爆其丑也确实是有点儿不太好吧。
罗师傅被我吓得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