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没有农活需要干,张母便懒散地躺在椅子上,嘴里叼了一根牙签剔牙。
视线看着自家院门,一边咒骂道:
“那小兔崽子打个猪草是到哪里去断脚杆了,这么长的时间就算是爬也该爬回来了吧。”
“真是的,要是她再不回来这几头蠢猪都要饿死了。”
她的声音刚落下,门口处就出现了两抹人影,张小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。
“娘,我回来了。”
一听到这声音,暴躁的张母扑腾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双手叉腰。
“你这个小混蛋是去哪里找死了?去你那死鬼爹的坟上香了吗?这么晚才回来!”
骂完之后当她看到张小草的竹篓里是空空的一片时,顿时怒火升腾冒出了三丈高。
“老娘叫你打猪草,你打的猪草呢?你是存心想要气死老娘是不是?”
张母的凶悍程度竟是连亲生女儿都不放过,黄清涛是一个读书人,平常时间和别人交流都是以讲道理为主。
这种张口就骂人的行为令他不喜,一双浓密的粗眉皱起。
薄唇嚅动,他想要替张小草求情,然而他刚准备开口就被张母一并训斥了。
“你不用帮她说话,我今天非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