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的灯熄灭了。
过了大概一刻钟后再度亮了起来,时刻关注着这边动静的陈母惊讶得瞪大了双眼。
“这……难道那药不行?我可是花了五块钱买的啊,天杀的!”
话语刚落下就听到了屋子里传来了一阵哭声,女人尖叫的声音差点把屋顶都掀翻了。
“疼,你滚出去!”
声音传到了陈母的耳朵里,她终于放心地背手离开,“叫得这么惨,肯定是成了。”
陈父眉头都皱成了八字眉,嘴里不断地吐出白色烟雾,“哎,真是造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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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,冯金凤终于从宿醉中醒来,鼻息间的汗臭味和酒味让她差点吐了。
陌生的床帐,原本的白色已经脏到看不出来,一只袜子堂而皇之的挂在帘钩上。
“这是哪里?”
窗外一阵微风吹来,她感觉有些冷,下意识的想要拉一拉被子。
结果她刚动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光,“抢我老子被子做什么?找死啊!”
这一巴掌打晕了冯金凤,她沉重的脑袋这下更是意识模糊了。
身上传来的痛意和脸上的火辣都像是一场噩梦似的。
眼前这张眼窝深陷,目露凶光的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