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,吴升的脸上笼上阴霾之色,用种孺子不可教的眼神怒视黄贵,厉声道:“黄贵,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?刚才带今年金融系大一新生的《世界经济观》的彭教授打电话过来,说他所带的班级里并没有任何一个缺考的学生。而且所有的卷子他都已经上交过来了,还特意交代了,一个叫冷心然的女生的卷子上回答的点都恰到好处,他给了全班最高分。我记得,刚才这里面的,可没有冷心然的《世界经济观》的考卷吧?”
邓海这下子是真的坐不住了。他知道,自己跟黄贵比起来,完全就是个不值一提的小虾米。黄贵是主任,后面还有人保着,但是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员工,虽然家里也是有那么点小关系的,但是那点小关系在这种情况下给对方塞牙缝都不够。如果再追究下去的话,自己绝对会被当成弃子,就得不偿失了。
“院长,院长,我说,这件事都是黄主任交代我做的。我是一时糊涂啊,院长,我对不起学校对我的信任,对不起您,对不起这位同学,我,我真的是糊涂啊。”邓海泪牛满面地哭诉道。
邓海的临时倒戈,对此时的黄贵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,情况都变成了腹背受敌。黄贵那张还算是不错的脸更是一下子扭曲了,恶狠狠地瞪着身边的邓海,警告地咬牙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