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花与无病丝毫也不理会,反正河面很窄,三五下就划到了岸边,湿漉漉的上了岸,两位贱捕才松了一口气。其实刚才两人误以为易尔一知道了笑问天打蒙棍的事情,我爱黄月英只是第一个,接下来就轮到他们两个,等发现是个误会时,他们已经划了一段了,结果就将错就错了。
易尔一划着木筏靠岸,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两个师弟,两个师弟心中有鬼,嘴里喊道:“快去看年我爱黄月英,这家伙指不定会发狂的。”
交趾城衙门内,我爱黄月英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向候师叔投诉,“师叔,我跟大师兄情同手足啊,一起出道,一起拜师,一起犯贱,哦,一起仗剑江湖,却不想大师兄狼子野心,看我长得太帅,就把我给暗杀啦。呜呜呜,师叔,你老人家要为我做主哇。”
“做为补偿,你的债务减五万hj。”易尔一的声音在我爱身后响起,我爱马上变脸,露出灿烂的微笑说:“成交。”
“不是吧,二师兄,你居然如此容易就屈服啦?苍天呐,大地啊,你丫得太没有骨气了吧?”无病呻吟与情花处处开象杀猪一样的叫喊道。
“哥们穷得只剩下钱包了呀。”我爱黄月英郁闷的说道。
“靠,那不是有钱吗?”
“钱包里空荡荡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