岗啦!你磨蹭什么呢?”身旁一同值宿的同伴叫了自己一声,而后自顾自的起身,嘴里还不住的咕哝着:“这鬼天气也太冷了,建奴怎么在这环境里活下来的?”
王三里打了一个寒颤,扶着墙也站起身子,而后一只手拿着腰刀,另一只手将小型手持的弓弩小心翼翼地收起来:“这咱就不知道了,咱只知道又是安全的一夜,咱现在就只想着喝一碗姜汤,暖暖身子。”
“要是有个小娘子......啧啧啧,”那同伴砸吧着嘴,一边往下走,一边不经意间扭头向堡垒外看了一眼。
喀的一声,脚步一顿,霎时便顿住了身子。
“三里,你看那是什么?”同伴的声音有点颤抖。
被叫住的王三里,有些诧异,顺着同伴的目光望去。
下一瞬。轰的一声,只见王三里已经抄起自己身旁的火束,瞬间将瞭望台的烽火引燃,而后扭头用尽全身力气向着营地大喝:“敌袭!!!”
“敌袭!!”
“呜呜呜呜!!”
霎那间,军号响彻整个东州堡。
随着号角响起,各处哨所,营地都迅速的警戒集合。
一刻钟之后,王三里所在的警戒哨位,一身暗色甲盔的曹文诏望着城外一里地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