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给你们找了这么个地方。”
“你不是左大人的人,”一个年轻人站了出来:“你想干什么?我们该说的也已经说了,该签字的也已经画押,过几天魏忠贤就会彻底垮台,你现在来这里已经无济于事。”
言外之意,魏忠贤的倒台是板上钉钉的事情,就算今天刘贵要做什么,也要有所顾忌,不要到时候鱼死网破,给别人做了嫁衣。
“魏公公派在下过来,看望几位。”
果然是魏忠贤逆阉派来的,临死了还想挣扎一二?
“在下向来尊重读书人,礼遇读书人,”刘贵没有理会年轻士子的威胁,安然坐在下属放好的椅子上:“所以话也会提前给你们说清楚。”
“老朽倒要听听,你能吐出什么象牙!”年岁最大的老者冷哼一声,贴着墙根,坐在干草堆上。另外几人围在其四周,皆是冷眼相对。
“你们这些日子向御史大人诉说过什么,签画过什么,奏写过什么,”刘贵右手轻轻一挥:“过几天有人提审你们,魏公公的要求很简单,全数翻供,一概不认!”
“小儿痴心妄想!”灰袍老者像是看傻瓜一般看着刘贵:“魏阉已经倒台在即,你何必还要为他卖命呢?”
简直滑天下之大稽,左都御史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