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辽东大地的血肉苦难,此番才来拜见大人!”卢象升声若朗钟,说起辽东事,更觉得心中有股子郁气,不吐不快。
“读了几篇圣贤书,便来就教人说道理?”李元眯着眼睛,心中有些不耐,你就算是卢象升,到我这里来说训也是不够格的!
“正因为读了圣贤书,才敢来大人府上说话,”卢建斗对于李元的不虞神色丝毫不惧,仍然直面而语。
“有时候,正是因为读书人屁股坐歪了,才坏事!”李元冷声回到。
“当朝兵部尚书熊大人,英宗时期于少保,皆为世代儒将,我等如何不可言兵事?”卢象升对着南方一拱手,提起于谦,气势更足。
“哈哈,自比熊经略,于少保?”李元摇了摇头,看着如年轻人赌气一般的卢象升:“那卢公子说说看,你对辽东之事,对于李某,有何建言?”
“卢某在辽东之时,正直建奴围困沈阳,而辽阳失陷之时!”谈及建州,卢象升语气骤然冷冽:“辽东兵卒数十万,不堪建奴铁骑残踏!”
“辽阳失陷,死伤者众,而建奴自肥之!形势已然逆转,”卢象升看着李元:“现在建奴又起,王化贞据城而守,前方将士皆浴血而奋战,百姓背井离乡,横尸乡野之间,白骨露于大地,敢问大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