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来说,这个年代的酒精度数,并不是多么难以忍受,前世作为业务经理,走南闯北,除非遇到酒王一类的奢遮人物,李元每每都是恰到好处的“到量了,”客户有多少量,李元就是多少量。
所以眼前须发皆白的李怀信,几乎不会是李元的对手了。
“李大人海量!”李怀信看着李元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,双眸骤然一亮:“酒逢知己千杯少,更何况棋逢对手呢?”
“这第二杯,敬辽东战死地英杰!”李怀信再次仰脖,咕嘟咕嘟酒入愁肠,酒水滴落在胡须上,已经是年近花甲地老人,此刻心中愁肠百折,都是悍不畏死地好男儿!大好的儿郎,死在了建奴地刀枪之下,白发人送黑发人,却是无可奈何!
李元刚刚端起地酒杯也是一顿,李怀信的眼睛已经有些泛红,人老了,总是对生命的逝去感性一些。
哗啦啦,李元酒碗微斜,透明甘冽的酒水从碗中流出,滴滴流落在地上,而后缓缓渗入地面,好似要去往九幽十地,为那些战死的英灵送去最后一碗故乡的味道。
对面的李怀信先是一愣,而后有些腹诽......这不是明目张胆的偷酒吗?
不等李怀信开口,李元已经先发制人:“这第三杯,敬无辜的百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