劫不复,我一步步谨慎万分,生怕行差踏错一步,使得祖宗基业毁于我手,巡抚靠得住吗?经略大人就那么深明大义吗?朝堂上其他势力是什么动向你知道吗?”
“做事情如此畏首畏尾,何成大事?”祖尧没有去看祖大寿,自顾自的说道。
“大事?朝堂上诸公的大事是揣摩圣上的心思,我祖家的大事就是在这辽东各个势力之间左右逢源,发展壮大!”祖大寿紧紧按住桌子,盯着眼前的年轻人:“祖尧,把祖家抵出去给人做狗可不容易!”
“大伯!”祖尧猛然起身:“给巡抚做狗总好比给那李元鞍前马后地伺候吧?我小姨嫁过去以后,他可曾为我祖家做过什么事情?当年李成梁如何发展起来地!我祖家也可以,他李元只不过是昙花一现,骤然得官,根基浅薄地不值一提,等到圣上恩隆一过,树倒猢狲散,孤家寡人一个,有什么资格和我们祖家平起平坐!说句不好听的,是他高攀我祖家!”
看祖大寿没有接话,祖尧趁热打铁道:“李元现在烈火烹油,靠的就是抵御建奴地功劳,我祖家将比之他李元差在哪里?人多将广,钱多兵多,他拿什么和我们斗!”
靠坐在阳光照射不到地阴影处,祖大寿神色灰暗,使人看不清表情。
“平衡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