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道:“都说欧阳永叔,感秋伤怀,但是三段秋风肃杀之意不减,与王介甫之间的变法之争绵延数十年,学术道统之争,哪会因一时感伤而有丝毫缩减!”
知道自家大人不喜欢那个拗相公王安石,所以杨一易笑道:“最后还是使得王安石罢相,欧阳永叔道统不绝。”
“所以欧阳永叔与司马君实流芳百世,王介甫名声不显!”杨涟笑了笑,变法?变得是天命,哪能向王安石那样胡来?
“那大人与那李元之间的权势之争也是无可退让了?”杨一易突然开口问道。
杨涟瞟了一眼身后的两个小丫鬟,两个小女孩放下果盘,折扇,自觉地退了出去。
“此比不伦不类!老夫不是欧阳永叔,那李元更比不上王介甫!”
看了一眼儿子,杨涟接着道:“此非个人权势之争,而是辽东各方势力之争!一介武夫,岂能在辽东呼风唤雨,使经略,巡抚,道台退避三舍?辽东百万百姓,数十万军卒,只知李元而不知巡抚,不知圣上!”
杨涟双目微眯:“此子太过危险,若是忠心体国,那都有体面,但是一旦包藏祸心,那就是倾覆之乱!”
说得轻了,这是辽东的文武之争,国体之争,说的重了,那就是大明三百年国祚的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