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占下,以图未来。
“一会再写一封信给师兄孙元化,听老师说他已经去胶东了,应该能说上话,两人也好接触一番,”李元眉头微皱:“就是杨涟来了这些日子也不见什么动静,总是有些心神不宁!”
“官人?”祖怡萱有些埋怨地叫了李元一声,自己一个人不停的说了半刻钟了,也不见自家夫君回应一声,只管自己闭眼休息,好像已经睡着了。
“嗯?”李元睁开双眼,有些迷茫,没有听到自家妻子说什么话:“娘子方才说什么?”
祖怡萱嘟着粉嫩的嘴唇,娇嗔道:“奴家说官人千万要爱惜自己身体......这样每天不停的劳累,就是铁人也受不住。”
轻轻挥动拳头给自家相公锤肩,祖怡萱接着道:“也没见我大明其他的官吏这样忙碌的......”
说着,伸手轻轻抚摸李元右侧脸颊上那道狭长的疤痕,那是蒲河新婚之夜被建奴刺杀留下的痕迹,触感粗糙。
祖怡萱满是心疼,都一任总兵官了,为什么还要这么拼命呢?低下身子靠在李元背后,伸出双臂从背后抱着自家夫君,粉嫩的脸颊轻轻摩挲着丈夫的鬓角。
“老爷,赐给奴奴一个孩子吧!让奴奴的心安定下来......”祖怡萱的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