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李元:“多与宫中联系?”
“东林势大,实话实说,朝廷上其他党派皆不是其一和之敌,所以需要与宫中地那些阉人联系一下。”李元喝了一口茶,他虽然不喜欢阉党,但是利益至上地情况下,可以暂时合作。
“哼,”熊廷弼对于李元地话不置可否:“第三呢?”
“下官想要去胶东地区——登莱,布局辽南!”李元端起茶杯,轻飘飘地回道。
啪的一声,熊廷弼手中地砚台掉在桌子上,虎目圆瞪:“登莱?”
“绝无可能!”熊廷弼挥手一口回绝。
辽东现在的局势,谁离开都可以,李元绝对不能离开,他袁应泰再无军事才华,有李元坐镇辽东,对于建奴地牵制还是非常大地,旁人不知,他辽东经略对此深信不疑。
“下官与袁应泰之间地龌龊,大人不会不知吧?有袁应泰在,下官没有任何把握能够使得沈阳安然无恙。”
“上次说的曹文诏可以去,不走内阁与兵部,本官可以让兵备道内部调动,让曹文诏直接去往登莱,”熊廷弼抬眼看着李元:“但是你李元不能去!”
李元放下茶杯:“明知不可为而为之,大人......”
“定国,食君禄,当为君分忧,”熊廷弼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