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燝顿了一顿,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:“但是为什么让那李元上京呢?”
杨涟此时也开口道:“那熊廷弼于李元有知遇之恩,两人同气连枝,现在让两人一起上京面圣,如果被那李元搅和,以只身解围之功,为熊廷弼开脱,那想要治罪熊廷弼,机会可就渺茫了。”
韩爌抬眼看了看自己的多年老友,眉宇之间充满了愁绪:“文孺,小心党争误国,我们扳倒熊庭弼的目的在于掌控辽东,而不是要真的将其置于死地,现在熊庭弼与李元皆离辽上京,那么整个辽东已经没有人可以遏制袁大来了。”(大来为袁应泰的表字)
“我东林党为民请命,为国家社稷奔走,所提所倡皆为利国利民之要务,为何得不到这些人得理解与支持?”杨涟一脸的痛惜:“拆台者有之,诋毁者有之,浙党,楚党,权阉皆有所掣肘!”
“快了,我们的机会快来了!”韩爌盯着桌子上明黄色纱灯内得昏黄火焰,焰火得生命已经无多了。
“那熊廷弼上京后我等如何应对?”杨涟站起身子,看了看两位同僚:“季晦怎么看?”
刘一燝捻了捻稀疏得胡须,半眯着双眼道:“自然是远离北京城,越远越好。”
一地之经略,烟瘴莽荒之地肯定不行,但是也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