击,定要他有来无回!都给我准备好了。”
“喳!”
与此同时,曹文诏正站在山坡上遥遥观察沈阳城的情况。
“派出去的人有消息了吗?”曹文诏心中有些焦急,他的救援部队被建奴一支部队给拦在了沈阳城北部的山地,既不能绕远迂回过去,一时半刻也不能将眼前这只部队击溃,着实令人心焦。
“三组斥候,骑了快马分别从不同的方向前往沈阳城打探消息,算算路程,也该回来一只了。”刘同此刻跟在曹文诏身后,一身戎甲,胸口有些破损,上面还有斑斑血迹,看样子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。
“你的伤没事吧?”曹文诏扭头看了刘同。
“这点小伤不碍事,”刘同语气中透着尊敬,对于曹文诏,他是一百个服气,不论是日常校场的练兵,兵法要旨的讲解,还是实战筹谋,运筹调兵,都令刘同大开眼界。
尤其是方才的战场上,要不是曹文诏指挥得当,先一步派兵守住核心地点,步步为营,依靠地形绝地反击,现在手中的八千余将士,有一半都要葬身荒野。
“大人,对面的建奴要撤退了!”曹文诏的亲兵从山坡下跑了上来,身后还带了一个斥候,俗称山里鹰。
“怎么回事?”曹文诏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