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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现在,皇太极率兵攻打沈阳,同时劝说父皇,让代善,阿敏帮助掠阵,唯独他莽古尔泰如同白痴一般远离战局,被人当作垫桌腿的一块废砖头般呼来喝去:“当我莽古尔泰是街头走卒,还是那汉狗李永芳一般好欺负?”
“八贝勒那边还有一句话,让奴才带给四贝勒,”那信使伏在地上,唯恐下面要说的话惹怒了这个杀神。
“哦?老八竟然还有话给我这个局外人?”莽古尔泰坐回到椅子上,半眯着眼睛看着趴在地上的信使,语气中充满了不耐与讥讽。
那信使咬了咬牙,额头上已经渗出汗水:“八贝勒请大人前往蒲河设伏,趁机歼灭救援沈阳的蒲河军队。”
末了,那信使抬眼看了莽古尔泰一眼,又补充一句:“八贝勒请了天命汗的谕令。”
“哼,敢情他皇太极还记得给我留一口汤喝,还请了阿玛的御令,”莽古尔泰神色愈发阴冷:“怎么,阿玛这些日子御体欠安,他皇太极就着急越权了?”
“还请四贝勒慎言!”那信使咣咣咣的在地上不住的磕头,血迹瞬间在地上弥漫开来,这话他一个小小的兵卒可不敢听,更不敢想。
“回去告诉你家贝勒,我会派兵前往,但是能不能赶得及,拦得住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