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有望,卢甲等人皆是将才,”曹文诏补充了一句。
李元轻笑一声,有信心是好事,轻轻扯动缰绳,有些随意的说道:“等年后,过一段时间,我想要派你去胶东地方,登州......你要有所准备。”
“胶东?”曹文诏一愣:“辽东局势紧张,此时去胶东......”
“未雨绸缪,”李元咬了咬嘴唇:“熊经略地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,东林党在朝廷地声音很大,与浙党之间关于朝堂权势,话语权地争夺已经进入白热化状态,到时候,我可能会被调离辽东,需要你在胶东提前经营一番,到时候我们在地方上能够与经略大人呼应。”
前世的时候,熊廷弼因为杨涟地原因得罪阉党,被论罪斩首,头颅传至九边,这一世,李元不愿意此等悲剧再次发生。
“东林势大,到时候朝廷上全是东林党人,离开辽东,定国,我们地处境会更加危险。”曹文诏紧皱眉头,看着远处冰封地河道。
李元扭头看了看曹文诏:“老曹,有时候一件东西地重要性不在于使用时,而在于你不用它时。”
“拥重兵于胶东,坐看辽东局势糜烂?养寇自重?”曹文诏认真地看着李元,双眸中泛着异样的神采。
“到时候我们不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