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同捉来?”
李元闭着眼睛,靠坐在椅子上,声音低沉:“不用去抓,现在抓了明天的话就要放,他和傅道远不同,傅道远我们是人赃俱获,这马同,我们暂时没有理由去动他。”
“从明日起,派几个伶俐点的,一天十二个时辰,给我盯着马同,看看他都去了哪里?见了谁,说着什么?又做了什么?有任何异常,报给我!”李元睁开双眼,看着帐顶,那一圈圈的纹浪如同拥有无穷吸力的漩涡,将他吸进历史的洪流,一点点的吞没,使他不能挣扎,也不能改变。
“明白了大人!”刘贵如同岩石雕刻般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,只是一种信任和崇拜。
如果,曹文诏此刻在这里,一定会皱着眉头咕哝:“这不就是大明朝锦衣卫的雏形吗?”
军帐中的卧床有一股子腥膻味道,但是李元实在是有些疲乏,刚刚躺在羊皮毯子上就开始呼呼入睡了。
这一夜,风平浪静。
第二天一早,刘贵为李元送来了羊汤与白面馍馍,还有兵卒端来了一盆水,用来洗漱。
李元随便用水在脸上抹了抹,就直接坐在床边,拿起馍馍咬了一口,稀溜溜的喝着羊汤,同时含糊不清的向着刘贵问道:“你吃了吗?”
“还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