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门布守,同时内部肃奸,军管粮草,非我汉人者,如蒙古,建州如叶赫者平时皆画地分管,到布置军事工程之时,皆可打散划入军中,派军卒监管,有异动者,斩无赦......”
熊廷弼面无表情的听完李元的陈述,皆老生长谈,并无什么出彩之地,手指一下一下颇有节奏地叩击着桌子,不知在想着什么。
李元轻抿一口茶水,看了看熊廷弼,知道自己的这位举主对于自己的陈述建议并不满意,当下正了正衣冠,直视熊廷弼道:“大人,下官还有一言。”
“说来听听......”熊廷弼听到李元的话,轻抚美髯。
“沈阳城中防务纵然尽善尽美,但依然只是被动防守,受困于敌,而不得张目,万一受困日久,人心浮动,不能保证我大明百姓军士皆又阖家死难的忠心,又负有与敌拼杀至最后一人的决心,人嘛,总有精力耗尽的一天,而为军者,当虑置之死地而后生,”李元直视熊廷弼道。
熊廷弼此时已经收回扶在桌子上的右手,改为双手交叉,双目微眯,看着李元。
李元脸上依然挂着笑容,接着说道:“沈阳城之外,往东二十余里,蒲河所,为我必守之地。开原铁岭既失,建州与蒙古之间屏障已除,同时我沈阳城北方屏障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