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……”宇泓烨咬咬牙,“在赢得皇位前,儿臣……不会再对她妄起信念!”
“如果要你对付裴元歌呢?”柳贵妃追问道。
宇泓烨抬头,讶然道:“母妃?”
“论聪明才智,宇泓墨都不在你之下,而如今的情形,甚至他还占着上风。而且,他从小就生活在皇宫,对于皇宫里的争斗纯熟于心,想要算计他很难很难!而他唯一的破绽,就是裴元歌!”柳贵妃沉声道,这次时疫,是多么好的立功机会,可是宇泓墨却抛下正事,陪伴在裴元歌床前,如果不是宇泓瀚暂时蘀他照看着京禁卫,如果在时疫中闹出乱子来,宇泓墨也要头大。
这一切都说明,裴元歌是宇泓墨唯一的破绽!
宇泓烨摇摇头:“裴元歌不是破绽!”
她那么聪明,那么机警,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能够顺利结局,她怎么会是破绽?
“的确,裴元歌并不弱,但是,和宇泓墨比起来,她就是破绽,只有她才能够牵制宇泓墨!”柳贵妃一针见血地道,“如果将来情形需要,需要你算计对付裴元歌,你会不会顾念裴元歌,而不愿意下手,因而毁了大计?”
宇泓烨又咬起了唇,眼神剧烈地变换着。
许久,他终于下定了决心:“只要……只要裴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