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又抓住今夏的手腕,他硬拉她入怀,从身后环住她,对陈之城说:“我们吵架了,她正跟我玩儿离家出走呢,这丫头,脾气一直都这么倔。”
今夏没想到他会这么说,一时无从解释,感觉会越描越黑,就挣扎道:“你放开我,你先放开我再说。”
陆川两只手臂像钢筋一样紧紧地勒住她,继续跟陈之城聊:“她以前念书的时候,脾气有这么差么?”
陈之城笑了笑:“没有,她以前人很好,从不使小性子。”
“是吗?” 陆川挑眉:“看来都是让我惯的。”
今夏还在挣扎,无奈脚上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,完全不得劲,挣了半天都挣不开,又不敢高声喧哗,怕引起前面来宾的注意。
陆川抱着她,跟没事儿人一样地接着侃:“对了,还没请教你贵姓?我叫陆川,陆地的陆,山川的川。”
“陈之城。耳东陈,之乎者也的之,城池的城。”
“听我们家小夏说,你是她同学是吧,以后有空上我们家吃饭啊,老同学就该多聚聚。”
陈之城只是笑了笑,没有接话。陆川一口一个我们,听得今夏浑身不舒服,就又挣扎起来:“你到底来干什么的?”
陆川一脸正直:“我来找你啊,顺便认识下你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