炮的烈焰,吓都吓死他们!”
言毕,杨宗武又朝刘宴道:“师父,这里没有遮挡,部落兵没法设伏,不如让他们藏在炮阵的后方吧?”
刘宴点了点头:“也只能如此。”
杨宗武刚要下令,突然想起那些部落兵不懂官话,撇了撇嘴,朝刘宴建议道。
“师父,若是想长久用这些部落兵,还是让他们学习官话吧,每次都要舌人通译,会耽搁很多时间,通译过程也会造成差错……”
“舌人?你说谁是舌人!”思结白草一直将自己当成刘宴的人,杨宗武这小子却只是把她看成一个翻译。
“不是舌人是甚?难道还叫你师母不成?你还看不出来么,我师父不喜欢你这样的。”
杨宗武这么一说,刘宴都尴尬了起来,思结白草给气坏了:“不喜欢也是你师父的事,轮得到你做徒弟的来指手画脚!”
“好了好了,大敌当前,不要吵不要吵……”刘宴只能站出来打圆场,思结白草气鼓鼓地哼了一声,扭头传令去了。
不过她心里并不好受,因为杨宗武这种只会舞枪弄棒的小子都看得出刘宴并不喜欢她,这才是真正的打击。
杨宗武仿佛没事发生一般,指挥着工兵和炮手,将跑车都固定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