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看着裴官娘这小心翼翼的姿态,刘宴也有些过意不去:“官娘,刚才是我太急了,还请你见谅……”
裴官娘摇头一笑:“先生是有大才之人,能得到先生的指点,是官娘的福气……”
言毕,她便开始细心地为沈侗溪敷药,许是刺激伤口,沈侗溪终于幽幽醒了过来。
刘宴与李克也熬了一夜,黑眼圈比大熊猫还重,又挂念沈侗溪,此时也极其憔悴,沈侗溪掩面道:“说起来羞人,大风大浪都见惯了,竟在阴沟里翻船,昨夜里急着寻路,一脚踏进了盐池里……”
刘宴也笑了:“哪里的盐池能把你的脚烧成这个模样?”
沈侗溪被池子里的气味呛得昏头转向,坚持着走出山口来,才被上山打猎的拔师密部族人发现,起初只是以为被毒虫蛰了之类的,此时低头一看,也吓了一跳。
“不是盐池?”
“应该是烧碱之类的……”
“烧碱?不应该啊……烧碱我是知道的,不过我等通常用草木灰来做烧碱,怎么可能有如此厉害的烧碱?”
碱水是权贵家庭用来添加到面点之中的,草木灰制碱也不奇怪,刘宴猜测沈侗溪碰到极有可能是个丰富的碱矿池之类的所在。
“那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