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着,替她把脚底的石子挑出来。
因为没有用止痛片的缘故,叶凤顷便生生受着。
实在是太疼了,才忍不住叫出声。
听在容妃耳朵里,便是她和别的男人在苟且。
是以……
当所有人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,都惊呆了。
这明明是治伤啊?
哪来的奸情?
叶凤顷脚底板上扎了很多石子,有些已经嵌进皮肉里,看得人格外心疼。
街坊四邻全是受过她恩惠的人,如今见恩人受伤,还要被人编排,当下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哎哟,这位大婶,你不是说叶凤顷和别的男人苟且吗?苟且在哪儿呢?”
“对啊!说好的奸夫淫妇呢?怎么这里只有医病的医者,没有旁人啊?”
“照你这么说的话,但凡大夫关起门来给病人医病,就都是在苟且喽?”
容妃惹了众怒。
都不用叶凤顷出声,街坊四邻已经开始怼这个贵妇了。
“呵!说是别人苟且,进来看到是疗伤,不知道这位夫人是不是满脑子都是这些男盗女娼啊?要不然怎么能把医病听成是通奸呢!”
姚淑婉本来想拦着容妃,是给容妃留面子。